我緊緊抱著他:「這輩子我不允許你再離開我了。
「我要曾經傷害過我們的人都付出代價。」
等我說出他的競爭對手邊暘的名字時,池嶼的臉色像是淬了寒冰。
他充滿自責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池嶼為了救我連尾巴都被砍斷了,怎麼能怪他呢?
我湊上去吻他:「不怪你,而且我懷疑這件事顧砚也有參與。」
池嶼的動作驀地一頓,他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S了顧砚泄憤一般:「寶寶我真的好嫉妒他,你那麼在意他,他怎麼敢這麼對你?」
我差點忘了,他還誤會我要和顧砚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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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解釋:「池嶼,我不喜歡顧砚,他對我而言最多就是親人。
「而你現在是我最在意的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我和顧砚從小一起長大,他對我很好,年少時我或許對他是有那麼幾分朦朧的情愫,但在我十八歲那年,他牽著一位女孩的手讓我喊嫂子時,那點朦朧的情愫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寶寶,是真的嗎?」池嶼羞紅著臉,不敢置信般,「我是你最在意的人?」
我低頭輕吻他的尾巴:「當然,不過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離婚是為了和顧砚結婚?」
「他發了朋友圈說要求婚,還在挑婚紗。」池嶼看上去委屈極了,「寶寶,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怎麼會?你有這麼漂亮的尾巴,還有這麼帥氣的臉蛋,嗯……」我戳戳他的腹肌,心情蕩漾,「身材還這麼好。」
我捧著他的臉響亮地親了一口:「我簡直愛S了!」
池嶼頂著通紅的臉,尾巴纏著我的腰,求歡似的摩挲。
膩歪了好一陣,我才想起來還在醫院等著見我才肯去動手術的顧砚。
我趴在池嶼懷裡,氣喘籲籲:「你陪我一起去好嗎?
「而且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
12
醫院。
顧砚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他消瘦了很多,眼底一層鬱色。
泛紅的眼睛看向我,像是一晚沒睡。
要不是知道他在裝病,我真的會忍不住心軟。
他看見我來了,很激動:「棠棠……」
直到他看見我身後站著的池嶼,嘴角的笑僵硬了。
我冷著臉看向身後的人:「夠了吧,都到病房了,你還擔心我會跑嗎?」
都說好了是演戲,結果池嶼委屈巴巴地瞥了我一眼,低垂著腦袋走了出去。
「……」
顧砚試探道:「他怎麼跟你一起來了?」
看來前兩次的異樣,還是讓他起了疑心。
我扯了一抹蒼白的笑:「他把我的手機沒收了,要不是我以命相逼,我現在還被他關在地下室。」
「棠棠,都怪我。」顧砚忽然握住我的手,下定決心,「我不想治了。
「與其忍受治療的折磨,我更想和你一起度過人生中最後的一段時光。
「棠棠,就當是我求你了。」
說著他咳嗽了起來。
前世,顧砚也是這番說辭。
我傻傻地信了。
現在想來,是怕戲演不下去了吧。
「你和他離婚吧,我不想再看你為了我受委屈了。」
說著他遞給我一盒針劑:「這是鎮靜劑,隻要一針他就會立即昏迷,我帶著你一起逃。」
我看著那盒針劑,滿臉詫異地看向顧砚。
前世我竟然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池嶼。
顧砚的表情很受傷:「棠棠,我知道你很善良,可是你想一輩子都受他控制嗎?」
我壓下心底的怒火,平靜地接過針劑。
「好。」
顧砚明顯松了一口氣:「棠棠,我這也是為了你。」
我壓下心底的冷笑,隻想趕快出去哄一哄池嶼。
13
走出病房,我卻得到池嶼趕去公司的消息。
他留下了司機和保鏢。
坐上車後,保鏢遞過來一部嶄新的手機:「夫人,這是池總讓我交給你的。」
我接過手機,第一件事就是給池嶼發微信。
【好想你。】
他沒有回復,可能是在忙。
我朝司機吩咐道:「去公司。」
池嶼的秘書見我來了,如臨大敵。
「池總現在還在開會,不如夫人先去池總辦公室坐一會兒?」
差點忘了,我曾經因為顧砚出車禍的事,跑到池嶼的公司鬧了一場。
由於顧砚的惡意引導,讓我誤以為池嶼故意用他的性命警告我。
「放心,我今天不是過來吵架的。」
秘書尷尬地笑了笑,看神情明顯不信。
池嶼在會議室,沒半個小時結束不了。
我在他辦公室等得無聊,不小心睡了過去。
再睜眼,就見池嶼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著我。
「你怎麼不叫醒我?」
他抵著唇噓了一聲,從我的外套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像黑色紐扣一樣的東西。
竊聽器?
池嶼剛要捏碎它。
我朝他搖了搖頭。
正好做戲給那些人看。
我一把扯過池嶼的領帶,兇巴巴道:「我是來找你離婚的!」
說完,我吻了上去。
池嶼一點就通,盯著我的唇,聲音發啞。
「你就這麼喜歡顧砚?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不過池嶼親得太兇,差點親出聲,我靈機一動,抄起桌上的東西開始往地上砸。
「你這樣有意思嗎?
「顧砚他都快S了,他能給你什麼?」
我們一邊砸一邊親,直到桌上沒有東西能摔了。
我開始砸凳子,嚇得辦公室外的人都傳出了驚呼。
呃……動靜好像鬧太大了。
池嶼的耐心告罄,直接捏碎了竊聽器,又兇又急地吻了上來。
半晌後,他貼在我的耳邊低喘:「寶寶,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好想你。」我貼在他的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池嶼,我好想你。」
池嶼突然紅了臉,狼狽地往後退了退。
我垂眸一看,趴在他身上悶笑:「你怎麼這麼容易激動啊?」
池嶼有幾分窘迫:「你別笑了。」
我低聲在他耳邊撩撥:「其實我不僅很想你,還很想要你,唔……」
話沒說完,吻洶湧而至。
他託著我的腰,坐在辦公桌上。
我環著他的脖子惡意撩撥:「兇一點,我就喜歡你兇一點……」
……
這天過後,我到池嶼的公司大鬧了一通,並逼著他離婚的事傳遍了圈子。
所有人都猜我們什麼時候離婚。
顧砚暗中催了我好幾次。
我不緊不慢,和池嶼等待著最佳時機。
直到一個月後,外界傳出我深夜被救護車拉走的消息。
同天,有知情的醫生爆料,我為了和池嶼離婚,不惜數次以S相逼。
至此,我和池嶼徹底鬧翻。
14
為了慶祝我順利離婚,顧砚給我辦了盛大的宴會。
給我買了禮服,還請了化妝師。
上一世也是這樣,他利用我刺激池嶼,把他騙過來,設計不成,就給他的車子動手腳,差點害S他。
換上華麗的晚禮服,我跟在顧砚身後,出席了宴會。
周遭落在我身上的視線大都是等著看戲的玩味。
果然,池嶼站在人群中,被簇擁著,眼眸深沉地看向我。
顧砚慌忙向我解釋:「棠棠,我不知道他會來。」
才一個星期沒見,池嶼幽怨的目光就要把我瞪穿了。
演戲當然要演到底,我也甩臉子,轉頭就要走。
把一對怨侶演得淋漓盡致。
身後傳來池嶼咬牙切齒地冷笑:「許棠,等顧砚S了,你可別回來求我。」
我也不客氣,轉身拿起桌上的酒就往池嶼的身上潑了過去。
我回敬道:「不好意思,手抖。」
池嶼直接捏碎了手裡的杯子:「許棠, 你很好。」
周圍的人嚇得大氣不敢喘。
我提著裙擺轉身就走。
「棠棠!」顧砚剛想要追上來, 卻被周圍的人糾纏住了。
我沒回房間, 而是溜去了人跡罕至的後花園。
突然一隻手從一旁探了出來, 把我拽了過去。
溫熱的掌心捂住了我的嘴, 熟悉的氣味頓時讓我心安了不少。
池嶼抱著我,貼在我耳邊滿是委屈道:「寶寶, 你剛才好兇。」
我被他嚇了一跳, 沒好氣地給了他一拳:「你從宴會跑出來, 他們沒發現嗎?」
池嶼耍無賴,抓著我的手往他的胸口揉:「寶寶放心,我找了個借口去休息室換衣服,那邊我已經安排了人。
「多虧寶寶這杯酒潑得好。」
說著,池嶼扣著我的後腦勺吻了上來:「寶寶, 我好想你。」
我又何嘗不是呢。
一開始, 池嶼是不願我铤而走險的。
但是他們太過謹慎。
我隻能以身作餌, 引他們上鉤。
沒多久, 前廳傳來一陣騷動。
很快,一輛車低調地停在了花園的後門。
池嶼松開了我:「乖, 現在都交給我,你去車上等我。」
我抱住他,鼻頭泛酸:「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等你回來。」
池嶼幫我擦掉眼淚,吻了吻我的額頭:「放心, 我還沒聽你喊我老公呢,我怎麼舍得S。」
「別瞎說。」我嗔怪道。
說完, 我不敢再逗留,鑽進了車裡。
池嶼不放心, 竟然安排了一車的保鏢護送我離開。
15
這一夜, 我沒敢合眼。
即使知道池嶼早有了十足的把握,但我懸著的那顆心還是跳得很快。
直到天際泛白, 我縮在沙發裡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直到半夢半醒間, 我落入了一個浸滿寒意的懷抱。
我冷得一哆嗦,睡眼蒙眬地看著湊近的臉:「你身上怎麼這麼冷?」
「剛剛洗過澡了, 怕你聞到血腥味。」
浴室外面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池」「對了,顧砚他……」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想知道, 隻要你沒事就好。」
這句話把池嶼哄得高興得不行。
他挑著眉眼, 尾巴悄無聲息地纏上我的腰:「放心,你看尾巴還在。」
池嶼被斷尾這件事就像懸在我頭頂上的劍。
這一刻總算能松一口氣了。
我點著頭, 沒忍住哭了出來。
池嶼抱著我安慰:「好了, 一切都過去了。再沒有誰能把我們分開。」
這一晚, 池嶼像是撕破可憐外皮的兇獸,不知疲倦。
我實在受不了,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他卻滿臉興奮地爬了起來。
「寶寶, 再踹我一腳。」
我聲音啞得不行:「池嶼你變態啊!」
「寶寶, 你是不是該喊我老公了?
「喊不喊?」
他變著花樣逼我喊。
原本普通的稱呼,卻讓我羞恥得不敢開口。
……
驟雨初歇。
我趴在他懷裡,看著他拉開抽屜。突然, 我在一堆物品裡,看見了一個眼熟的東西。
我詫異地看著池嶼:「你怎麼還收著這根鞭子?」
池嶼的表情看上去還挺懷念的:「以前的每次發Q期都是它陪著我的。」
「嗯?」
「陪」這個字是放在這裡用的嗎?
池嶼躍躍欲試地看向我。
「寶寶,我發Q期好像快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