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轉身步子超快的走了。


從那後,周肆就故意跟我作對。


 


每次我收語文作業,他就是不交。


 


就跟我在乎一樣。


 


愛交不交,不交拉倒,我又不會少塊肉!


 


有一次我去收作業,路過他的時候,他刻意伸出一隻腳絆我。


 


我險些摔倒,拿起我手裡的厚厚的作業往他頭上一拍!


 


他沒惱,一言不發看我。


 


我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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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白眼狼。


 


這四舍五入的,我也好歹算他的救命恩人。


 


居然恩將仇報!


 


班裡人起哄:“周肆什麼情況,你怎麼慫了。”


 


“我去,居然有人敢打周肆,周肆還不還手。”


 


李可可氣衝衝的站起來要收拾我。


 


周肆一個冷眼過去,她悶悶的坐了下去。


 


我搞不懂周肆。


 


真覺得李可可挺卑微,挺可憐的。


 


像我媽一樣。


 


我不懂是不是萬千女性愛上一個男人後,都會這樣?


 


8


 


劉浩又來找我了,不知他從哪知道我的住處的。


 


巷子裡,他背靠我租的那棟房子抽煙。


 


看到我,他眼神像捕捉到獵物一般興奮。


 


煙往地上一扔,衝我撲來。


 


我掉頭就跑,沒跑兩步就被他給逮住了。


 


我深吸一口氣,卯足勁像往前一樣打蛋。


 


誰知劉浩太狗了,做足了準備。


 


他褲子裡用什麼東西護住了,根本打不疼他。


 


“好小染,你跑不了了吧,跟我回去吧,我賺錢都給你用。”


 


他喘著欲火粗氣,說話間就想親我。


 


我慌了,實在反抗不了他,大聲喊:“哥哥!”


 


試圖用一聲哥哥,喚醒他的良知。


 


“你幹什麼!”


 


突然周肆的聲音出現。


 


劉浩沒松開我,因為在他心裡我也苟,隻要他松手我立馬會跑。


 


他不悅的看周肆:“不關你的事,你別多管闲事,這是我老婆。”


 


周肆看我一臉恐慌,他不急不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警告劉浩:


 


“她是我同學,你再不松開他,我報警了。”


 


劉浩輕嗤一笑:“你報,你報,你隨意報。”


 


我罵他:“你個S變態,快松開我!”


 


劉浩恬不知職的說:“罵我就是罵你自己,反正我們注定要結婚。”


 


周肆真打報警電話了。


 


很快帽子叔叔來,原地進行對我們盤問。


 


“你認識他嗎?什麼關系?”帽子叔叔問我。


 


9


 


“異父異母的哥哥,我們是重組家庭,他是我繼父的兒子。”


 


我不想承認這關,卻又不得不承認。


 


劉浩嬉皮笑臉說:“我跟我妹習慣了嬉皮打鬧。”他指著周肆說:“這人就是多管闲事。”


 


帽子叔叔說:“注意點影響摟摟抱抱像什麼。”


 


劉浩低頭搓鼻子沒說話。


 


我故意哭的很傷心:“叔叔,求求你們幫幫我,他不是人的,他要強暴我。”


 


周肆震驚的眸子久久在我臉上停留。


 


劉浩極力否認:“你們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可沒有。”


 


周肆冷著臉插話:“我覺得有這個可能。”


 


帽子叔叔給我媽打電話了,半個小時後,我媽到了。


 


她一過來就說是誤會。


 


帽子叔叔走了。


 


我媽當著周肆的面,狠狠的戳我的腦袋:


 


“我真是把你慣壞了,好好日子你不過,你非得做,你不做會S嗎,你非得把這麼幸福的家庭攪散嗎。”


 


我媽咬牙切齒的樣子,好似我犯的是十惡不赦的罪。


 


她一直希望我不讀書,跟劉浩結婚生子。


 


這樣既可以避免我遇到不好的婆婆。


 


劉浩又可以省彩禮娶媳婦。


 


隻要我們結婚,我們這個重組家庭就親上加親了。


 


在我媽眼裡這層關系就更加牢不可催了。


 


“不是她的錯。”周肆大概是看不下去了,幫我說了句話。


 


我媽突然把所有的氣都對準了周肆。


 


“這是我們的家事,小伙子你少多管闲事,還有你離我女兒遠點,我女兒就要結婚了,別纏著她。”


 


我媽好像誤會,認為我跟周肆有不清楚的關系。


 


也就是這句話讓劉浩茅塞頓開,也勃然大怒。


 


他指著周肆鼻梁警告:“你個癟三,離唐染遠點,再讓我見一次,我打一次。”


 


周肆的臉色更難看了:


 


“法規定未成年不許結婚,婚姻自由,任何買賣,包辦的婚姻都是違法的。”


 


劉浩沾沾自喜炫:


 


“不好意思,唐染19歲了,自古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算個吊毛在這說三道四。”


 


我媽硬拉著我胳膊,要把我帶回去。


 


“你個S丫頭,怎麼這麼犟種,家裡是少你吃了,還是少你喝了。


 


又不缺你錢,劉浩開汽修店每個月都有萬把塊,你幹什麼非得上學,你上學又屁用,趕緊給我回去。”


 


我氣鼓鼓的不願意回去,甚至連反駁她的話都懶得說。


 


我對準我媽的胳膊狠狠的咬,她疼得嗷嗷大叫。


 


我趁她放松撒腿就跑,天色沉沉,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隻是拼了命,能跑多遠跑多遠。


 


劉浩,跟我媽在我身後追。


 


邊追邊恐嚇我站住。


 


我在老民房的巷子裡左跑右跑,出了馬路,上了天橋。


 


城市的紅綠燈越來越明亮,我又跑上了一個天橋。


 


我媽和劉浩不知蹤影。


 


“呼!”


 


我終於能喘口氣,癱坐天橋上。


 


10


 


天橋人偶爾有行人路過,我喘了口氣,站在天橋上吹風。


 


橋下,車流不惜。


 


商鋪的燈五彩斑斓。


 


我從口袋掏出棒棒糖,拆了往嘴裡放。


 


“還有心思吃糖?”


 


我嚇了一跳,不可置信看突然出現的周肆。


 


“你怎麼會在這?”


 


周肆站在我身邊,胳膊懶散搭在天橋上,看了我一眼,目光移到了橋下川流不息的車上。


 


“路過。”


 


我才不信他是路過,也不關心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我剛想走,突然聽到周肆問我:“你打算怎麼辦?”


 


我狐疑看他,生疏的眼神已經在跟他說:“我跟你沒那麼熟吧。”


 


雖然他方才幫我報警了,但我還是沒有跟別人男朋友袒露心扉的習慣。


 


李可可看我的眼神,刀人的很。


 


我不想讓她誤會分毫。


 


“看著辦唄,時候不早了,走了。”


 


話落,我就走了。


 


“你媽已經知道你住哪了,你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身後傳來周肆的聲音。


 


我頓住腳步,他提醒的對。


 


周肆接著說:“你身上肯定沒帶身份證,開不了房。”


 


我轉身看他,天橋上朦朧的燈光將少年的臉盤,映襯的更加清雋。


 


我等他接著說。


 


他卻散漫的單手插口袋不說話了。


 


我想了下確實沒地方可去,也不敢露宿街頭。


 


我這麼年輕貌美,萬一遇到不匪之徒怎麼辦。


 


“你想說什麼?”


 


“我給你提供住處,以後我的語文作業你包了。”


 


我警惕看他:“你給我提供住處?”


 


周肆沒什麼耐心:“不願意就算了,住橋底也挺好,還有流浪漢跟你做伴,挺好。”


 


他成功用激將法激到我了。


 


我提出要求:“你得給你女朋友打電話說一聲這個事。”


 


周肆無語的睨了我眼:“行。”


 


11


 


周肆帶我來到一梯兩戶的花園小區。


 


他抬手敲門。


 


沒想到出來開門的是李可可。


 


李可可看到我很震驚,渾身充滿了抗拒。


 


“她跟你住一頓時間。”


 


周肆低沉磁性的聲音,滿是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跟李可可都驚了。


 


這人心真大,就不怕我真把李可可給掰彎了?


 


“不行,我才不要跟她住,她喜歡我,她是變態!”李可可抗拒不已。


 


周肆:“那她跟我住?”


 


“不行!”


 


“不行。”


 


我跟李可可異口同聲。


 


周肆一副這事毫無商餘地的樣子,他走向了對面,開門關門。


 


原來他跟李可可住門對門。


 


李可可迫不得已收留了我。


 


她家很大,三室,裝修也很好看。


 


她將最小的一個臥室給我住,擺著臭臉跟我說:


 


“少打我的心思,我不喜歡變態。”


 


她信了我說喜歡她的鬼話。


 


我也懶得解釋。


 


洗澡的時候,我沒衣服換。


 


李可可不情願的把她的白色宮廷款睡裙給我穿。


 


時隔5年,我終於又穿上了裙子。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太喜歡穿裙子的樣子了。


 


可即使我不穿裙子,命運也沒放過我......


 


我媽去學校給我辦理退學了。


 


我不願意,我媽也不願意,撒潑打滾的胡鬧。


 


我成了校園名人。


 


班主任極力勸說我媽,以我的成績努力一點211,985都是有望的。


 


我媽不聽,中蠱似的讓我退學。


 


她說家裡的汽修店忙不過來,生意好一個月能賺好幾萬。


 


鄙夷現在的大學生,996窩囊費還不是幾千一個月。


 


她說歪理可厲害了,辯論高手的班主任都說不過她。


 


學校沒辦法就勸退我。


 


這是我媽鬧黃的第三個學校了。


 


我求班主任先給我保留學籍,暫且跟我媽先回去了。


 


我走的時候,周肆直勾勾盯著我,陰鬱的眸子很復雜。


 


12


 


回到家當晚我媽就把我跟劉浩關在一個房間裡。


 


她在門口以慈母之姿,苦口婆心說:


 


“小染,媽媽是最愛你的人,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你好,你得理解媽媽的苦心。”


 


房間裡劉浩把我撲倒在床上,肆無忌憚釋放他的獸性。


 


我假裝妥協,在他放松之時,拿出手裡大號銀針朝著他那刺。


 


一下又一下。


 


劉浩疼的要見他太奶奶,在床上翻滾嗷嚎大哭。


 


我手上的銀針裹滿了血。


 


我媽和繼父聽到動靜,闖了進來。


 


繼父心疼兒子,狠狠的扇我一耳光:“S丫頭,你是不是找S。”


 


我憋著氣,又一次攥緊了手裡的銀針,對著繼父那狠狠就是一針。


 


繼父疼的原地蹦起,哭喊:“我的娘咧。”


 


我媽氣的拿擀面杖打我。


 


正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門外傳來帽子叔叔的聲音。


 


“你好,開門,有人舉報你們N待小孩。”


 


我媽惡狠狠的瞪我,舉起的擀面杖一下都沒落我身上。


 


帽子叔叔了解了下情況,走的時候跟我媽和繼父說:


 


“明天我還會來回訪,但凡這丫頭身上有點傷,我們就會拘留你們。”


 


帽子叔叔的話,成了我安全盾牌。


 


不然我肯定會被打的半S不活。


 


我媽,繼父,劉浩都沒人敢動手。


 


但他們在我門口罵了大半夜。


 


夜風起,我去拉窗簾。


 


無意看到一個全身黑帶著鴨舌帽,高高瘦瘦的男人騎上摩頭車消失在夜色中。


 


13


 


第二天我趁所有人不注意把劉浩的汽修鋪點了。


 


一場大火,店裡貨物全為灰燼。


 


一夜回解放前。


 


我媽,繼父,劉浩三人哭的撕心累肺。


 


我也要讓他們嘗嘗人生被毀的滋味。


 


汽修店沒了,家裡的存款都賠了。


 


他們忙的焦頭爛額,我又偷偷跑回去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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