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保蛇族最後一脈,我被派去色誘前任愛人現任捕蛇隊長顧衍。
我再次將他迷得神魂顛倒,日夜糾纏嘗盡各種招式,全然忘了他定下的絞蛇計劃。
一朝懷孕,他將我鎖入冰窖,讓孩子凍S在腹中。
聽著我在極寒中慘叫,他得意發笑。
“蛇女也會痛苦流淚嗎?但我這點懲罰,怎麼抵得過當初你的欺騙、你家人將我推入冰湖?”
“將蛇巢的位置告訴我,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我讓你生不如S。”
短短一年,他挖了我的眼睛送青梅做寶石,拔光我身上的鱗片做壁畫。
將我鎖在床邊,讓我整夜浪叫給他與青梅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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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歡好的氣味沾滿我的身體。
青梅幾聲咳嗽,他就挖走我的蛇膽為她治病。
每當我被折磨得遍體鱗傷時,顧衍親手幫我塗藥。
“幺幺,你就是篤定我不忍心S你。乖乖告訴我蛇巢在哪,我就原諒你。”
我拼命尋找他玻璃渣裡的愛 ,但我就要撐不下去了。
蛇女一旦失去蛇膽,活不過一年。
還有兩日,我將S在顧衍手中。
當初的秘密也將暴露無遺。
……
整整三天佣人才給了我一碗餿飯,正狼吞苦咽時,突然一隻腳踢飛了我手中的飯碗。
接著,是一個又一個狠厲的巴掌,直至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流出鮮血。
那人才肯停手。
“林小姐心情不好,你還有臉吃飯?”
被挖走眼睛後,我隻能看到一絲光亮,此刻隻能憑著聲音認出這人是顧衍的助手。
“你長出蛇鱗了為什麼不說,不知道林小姐一直等著你的蛇鱗作畫嗎?”
他邊罵著邊將我往外拖,直至來到畫室。
顧衍看著遍體鱗傷的我,像一隻狗被拖著出現,臉色陰沉。
“輕輕的畫就差你的蛇鱗了,是你自己拔,還是我讓人給你拔。”
蛇鱗能在光下發出獨特的光芒,每個月長出新鱗我都得硬生生拔下,給餘弦輕作畫。
我已經忘了這種酷刑經歷了多少遍,隻記得每一次都恨不得直接S去。
“我自己來。”
我熟練的亮出蛇鱗,忍著劇痛將身上的鱗片拔下。
身上出現無數個坑窪,淌著鮮血,血泊很快就將我包圍。
顧衍冷哼道:“餘幺,蛇有極強的自愈力,這點傷你就沒必要扮慘了。”
我沒有說話,咬緊牙關忍著劇烈的疼痛。
蛇膽被挖出後,我就沒有自愈力了,每一處傷痕都是鑽心疼痛。
“啊!這也太惡心了。”
餘弦輕害怕地撲進顧衍的懷裡。
顧衍輕拍著她的背,溫柔哄道:“別怕,一點血跡而已,我現在就喊人清理幹淨。”
接著我又被拖了起來。
我抬頭向顧衍的地方往去,是一片漆黑。
“啊!”又是餘弦輕的尖叫聲。
下一秒,一隻手掐住了我的脖頸。
“你竟敢露出這張惡心的臉嚇輕輕?”
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拼命掙扎著。
瀕臨斷氣時,才被大手甩到地上,又是一次痛徹心扉。
顧衍處理完我,又開始哄人。
很快畫室裡就出現女人的嬌喘聲,還有男人低沉的聲音:
“輕輕,我真的好愛你。新抓的那批蛇,我把他們的眼睛都做成了寶石,給你做首飾。”
原本已麻木的心又傳來了刺痛感,淚水伴著血滴落。
整整一夜,我浸在越來越重的情欲氣味中,腦海裡不斷重復著顧衍罵我惡心的聲音。
時間就要到了,我也快要解脫了。
自愈力極強的蛇女也會S。
而我隻剩下兩天時間了。
一夜過去,我耗費了全部精力,身上的坑坑窪窪才堪堪愈合。
跟往日一樣走回地窖中,半路上一盆腥臭的髒水從頭淋到腳。
血水混著消毒水,將我即將愈合的傷口衝刷了遍,再次撕裂流血。
顧衍派來照顧我的保姆,站在樓梯上趾高氣揚,“這可都是從畫室清理出來的髒水呢,都還給你。”
“如果不是你流了一地的血,我也不用熬夜清理。這水是我特意加料送你的,感覺怎麼樣?”
渾身是火辣辣的痛,我忍不住渾身顫抖,臉色是極近的蒼白。
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我忍著疼痛向聲源處望去。
顧衍正神精氣爽的從臥室走出來,身上都是曖昧糾纏的氣息。
他目光觸及我時,眉頭皺起。
“這地上怎麼又被你的血弄髒了,不知道血腥味會影響輕輕的食欲嗎?”
心中的一點期盼被無情熄滅。
原以為他為我說上一句,沒想到他的眼裡就隻有嬌弱的林弦輕。
“愣著幹嘛,你是誠心要惡心輕輕嗎?”
我麻木的道歉,跪到地上清理血跡。
“對不起,我現在立刻清理幹淨。”
保姆見狀更起勁了,“今天早晨她的傷口就已經愈合了,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她剛才特意撕裂傷口,讓鮮血流到地面上。”
“顧先生她就是想勾引你,惡心林小姐,還妄想著取代林小姐你的妻子呢。”
“當初顧先生愛她如命,是她出軌背叛愛人,還讓家人將顧先生丟入冰湖,如果不是林小姐不顧性命的跳入冰湖,顧先生可能就S在那了。”
顧衍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黑如鍋底。
我不敢說話,開始找機會逃離客廳。
下一秒,一隻手上掐住我的脖頸。
我像一張爛布,被扔進鐵籠。
顧衍指揮著人往我身邊扔火把,很快烈火圍繞在我的身邊。
蛇最怕火了,他是要我生不如S。
我痛得撕心裂肺,悽涼的喊叫聲傳遍地下室。
顧衍坐在對面,欣賞著我的痛苦慘叫。
“我的捕蛇計劃已經到了全面剿S的關鍵時刻,隻有你肯說出蛇巢在哪,我幫你隱瞞身份,讓你活下去。”
“我不會說的。”
話音剛落,火把被澆上烈酒,火勢越來越猛。
我身體開始拼命扭動,皮膚逐漸焦黑。
顧衍冷笑道:“那我換一個問題,當初為什麼要背叛我?”
我S命搖頭,臉上是異常的倔強,“我從來都沒有背叛你。”
“時至今日,你還要撒謊騙我嗎?”
他站起身,眼裡帶著洶湧的怒火,幾乎要將我燒滅。
“我所有謊話都是迫不得已,自始至終都是為了你!”
我的堅韌讓他愣了神。
顧衍咬牙切齒,“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傻子了!S不愧改是吧,那我讓你看個好東西。”
接著,一條黑蛇被抬了進來。
“還記得他嗎?當初他為了跟你在一起,聯合你哥企圖S害我。”
是我發小的氣味!
“青玄?”我試探的喊了一句。
回應我的是他痛苦的喊叫聲。
“顧衍,求求你放過他!”
顧衍直接掏出了發小的蛇膽,血淋淋的擺在我的面前。
“聽說要弄S蛇族,就必須將他放進高溫火爐裡燒得渣都不剩,這樣他就不能復活了。”
我驚恐萬分,顧不得烈火灼燒,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他。
“不要!”
聽見扔進的火爐的聲音,很快一股熟悉的S亡氣味飄了出來。
我絕望躺下,任由烈火燒到身上。
顧衍憤怒的將我拖了出來,“餘幺,你隻能為我受傷!”
一滴血淚滑落,“你把我也S了吧。”
狠厲的吻落下,顧衍似乎想要咬S我,口腔是濃濃的血腥味。
許久未有過的親密,讓我想起了從前相愛的日子。
蛇族素來不與人類結緣,因為蛇與人的相愛十有九悲。
媽媽也曾叮囑我不能愛上人類。
十八歲那年,我第一次見到顧衍。
還未化形的我貪玩跑出了蛇巢,卻因為迷路和許久沒吃食物,虛弱的躺在路邊。
就當我以為要這樣S在路邊時,是顧衍毫不嫌棄的將我抱入懷中,用身體給我取暖,還將我
帶回家裡細心喂養。
我被喂得白白胖胖的,沒控制隻力量一下在顧衍的面前化成了人形。
顧衍不像其他人類這樣恐懼與嫌棄,隻有驚訝,還有驚訝過後的害羞。
他紅著臉感嘆道:“原來你的一條美人蛇啊。”
我們順理成章的在一起,迅速墜入愛河。
在他炙熱的愛意中,我忘記了媽媽的叮囑,忘卻了蛇與人類的界限。
隻覺得我的愛能跨越一切困難險阻。
但是在我們仍沉浸在愛情裡時,顧衍已經被捕蛇組織的人盯上了。
就在顧衍準備好鑽戒向我求婚那天,我被捕蛇組織的人抓了去,正失魂落魄的走回來。
對上顧衍期盼的眼神,我扯出了一個幸福的笑容,“阿衍,跟我去見一下我家人好嘛?”
顧衍以為我要帶他回家,開始談婚論嫁,殊不知接下來的是我與家人給他演的一出戲。
帶他回家後,我坦白自己已經和發小青玄私定終身了,跟他的戀愛隻是想試一試人類的滋味。
我用盡傷人的話語來羞辱顧衍,他不肯相信,拼命的想挽留我。
卻被暴躁的哥哥以騷擾我為由暴揍了一頓,再扔進了冰冷的湖裡。
看著顧衍在湖水裡絕望的閉上雙眼,我崩潰大哭。
但是隻有這樣做,我才能保護他,避免他卷入這場陰謀中。
我精心謀劃卻漏算了顧衍被背叛後極強的恨意,促使他加入了捕蛇組織。
無數次我被折磨得想放棄,想說出真相。
但我不能,一旦說出來,顧衍會S,蛇族也會覆滅。
不過時間快到了,一切都將結束。
待一切結束時,我就不欠顧衍了。
顧衍察覺到我分心,吻勢越來越猛。
我漸漸喘不上氣來,意識逐漸模糊。
他迅速停下,著急的喊著我。
“你怎麼變得如此虛弱了?”
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麻木的扯出一下笑容。
“顧衍,等我S了,我們就互不相欠了。”
顧衍原本的溫和瞬間消失,“你別想S,我們早就算不清了!”
接著數顆藥丸塞進我的嘴裡,從我的咽喉往下塞。
我開始劇烈咳嗽,原本無力的手腳卻慢慢恢復能量。
接著我又被丟入了冰庫裡。
顧衍掐著我的下顎,“好好冷靜一下,如果再敢說S,我就屠了你全族。”
可是,如果我真的要S了呢。
我在冰庫裡待了許久,昏迷不醒時似乎有人在喊著我的名字,不斷重復著。
“幺幺,你別這麼犟好不好,隻要你肯說出信息,我願意忘記過去的所有原諒你。”
顧衍怎麼到我夢裡來了。
他在現實裡可不會這麼溫柔。
就當我以為要S在冰庫裡時,門打開了。
顧衍助手粗暴的將我拖了出來,“林小姐讓你上去吃飯。”
林弦輕笑眯眯的看著我,“幺幺姐,今天這個湯特別補身體,你也喝點吧。”
失去眼睛後,我的嗅覺就特別敏感,膈遠就能聞到湯裡的異味。
這是用蛇熬的痛!
我拼命搖頭,“不要!不要!”
下一秒就被人掐住下顎,一碗又一碗湯往下灌。
林弦輕笑得張狂,“這湯我熬了許久呢,裡面的蛇肉都熬成渣了,現在那些渣已經順著湯進了你的肚子裡。”
“對了,你知道這是什麼肉熬的嘛?阿衍費了老大勁才抓回來的,特別嫩的一個蛇女,下鍋之前還一直喊著要找她姐姐。
幺幺姐你知道她姐姐是誰嗎?”
原本在嘔吐的我,驚恐得瞪大雙眼。
“你說什麼?”
“她不會是你的妹妹吧?怪不得那眼睛跟你以前一模一樣呢。”
我忘記了腳下的疼痛,眼裡隻有仇恨,瘋癲地撲向林弦輕。
妹妹她還這麼小,經常眼睛亮晶晶盯著我,嘴裡甜甜的喊著我姐姐。
此刻卻被害得屍骨無存。
“林弦輕,你還我妹妹!”
正當我要碰到她時,下一秒我被一棍子打飛。
傷口全部崩開,鮮血濺出。
顧衍抱著林弦輕,細心的給她擋住眼睛。
“別看,會嚇到你。”
他那麼細心,還擔心林弦輕被我的慘狀嚇到。
全然不顧我此刻的悲慘與絕望。
“顧衍,你為什麼要殘忍對待我妹妹,她從未得罪你。”
他嗤笑,“可是她的親人傷了我,原本想抓你哥的,可找不到他,隻能退而求其次找來你妹妹。”
“為什麼要傷我的家人,我說過無數次,你在等些時間到時候一切都會明了。”
我的愛意已經在恨的折磨中消失殆盡,此刻我恨他。
“顧衍,我恨你!”
滲人的哀嚎聲,帶著濃濃的恨意。
顧衍怔愣,沉默地看著我。
林弦輕憤恨道:“餘幺當初是你要S害阿衍,現今的一切都是你們蛇族咎由自取!”
顧衍很快反應過來。
大步走來,掐緊我的下顎,血淚滴到他的手背上。
“餘幺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再不肯說出蛇巢的位置,下一個就是你媽媽。”
“不要!顧衍,我求求你別再傷害我的家人了!”
越來越多的血染到顧衍身上,他像觸電般彈開。
“為什麼這麼多血,不是才吃完藥嗎?你的治愈力呢?”
我向著他的方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說過,我快S了,所以放過我的家人吧!”
顧衍少見的慌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