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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聚會後,大學室友在網上發了一篇帖子——【本科畢業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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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君懷喜歡上了一個女大學生。 她叫唐挽君,張揚又肆意,像個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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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妹發了張跟我男朋友的燒烤照。配文:「和愛的人三餐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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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全家出遊,我媽偷偷退了我的車票。 她嫌臥鋪票太貴,讓我自己跨站逃票。"
「老子設計的你,還能不知道你的命門?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不然老子……啊~老子當時給自己畫的胸有這麼大嗎,扛著好累。」
師妹似乎確實知道那狗熊妖的命門,掙扎之間制服了狗熊妖,狗熊妖被拍得一吐,嘴裡還吐出來那天我送她的那個不能言說的禮物和一堆金光閃閃的金銀珠寶……
然後我看到師妹站起身來,心事重重自懷裡掏出塊什麼東西摩擦在狗熊妖身上後,狗熊妖逐漸透明消失了。
「既然是個不中用的配角,那擦掉好了……」
「……」
我去,這招式好殘暴。
愛上師妹了。
傲天的石頭腦袋還斜歪在門口的地上,我裝作毫不知情地悄咪咪抱走給人家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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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似乎逐漸平靜,宗門像傲天粘好的腦袋一樣逐漸恢復正常。
除了偶爾出現的不自量力還想要賣弄身姿「打敗」空虛師姐的家伙,似乎一切都和原先我沒發瘋前一樣。
當然前提是忽略每晚都讓我腎虛的夢。
還有越穿越少的大家。
天氣越來越熱了,大家都沒覺得門派跟以往相比有什麼不妥。
看到我逐漸神戳戳的同門們以為我對他們的興趣已經偃旗息鼓,紛紛都放松了警惕。
練武臺上的師兄弟們都開始身著單衣,往往是早上出門打招呼的時候還好,勞累修煉一上午午間休息時各個都有些獨特韻味。
嗯,陶醉,嗯,變態。
該S的變化,原先的我還隻忙著羨慕同樣是 b 他們能光膀子我不能光呢!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夜。
我剛在夢裡預見自己以一敵百過得正是神情恍惚。在食堂的風裡,我醉生夢S地數著「七十六,七十七,七十八」……
哐當一聲響,多日不見的小師妹端著餐盤坐在了我對面。
她最近比我這個被榨幹的人氣色還差,妝也不化了,看黑眼圈似乎是天天熬夜。
有趣的是,最近同門們都如化雪後的鼴鼠紛紛出洞,愛找人談感情的飢渴師妹反而不去找他們探討愛情真諦了。
「師姐,近來日子可好?」
師妹皮笑肉不笑地端起茶飲問我。
我瞟了眼她那因為太重順勢端在桌子上的大胸勉強笑了笑:
「師妹身子還能扛的話,我就還行。」
小師妹顯然不知道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從她當眾宣傳我偷藥被不要臉的我破罐破摔後,她就變得謹慎起來。
我每天在做的事情似乎就沒和她認為的故事對上過。
我不清楚她具體想幹什麼,隻聽住在她隔壁還在養傷的大師兄說,她最近似乎每晚都在屋子裡奮筆疾書。
大師兄原先是人間的一個落榜書生,聽見筆蘸墨的聲音就會應激流淚,近來為此苦不堪言天天深夜 emo,已經搬去了小啞巴九師弟那邊住,話說已經好幾天沒有動靜了……
我飢渴後涉獵的書很廣的,嘿嘿嘿嘿……
一時不察,沒有控制表情,我正盯著小師妹的大胸傻笑。
小師妹神情一滯,看了眼我後,放下水杯,以為我羨慕,驕傲地挺了挺大胸脯。
而後突然一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能,有些難以置信。
「妹妹,姐姐送你的玩具好玩嗎?」
我嘿嘿笑著問她。
師妹沒有作答,漸漸面露恐慌。
女主自然不能讓人失望啦,我寵溺一笑說:「師妹,姐姐今晚拿出更大的,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
她逃走了,餐盤都沒端。
走的時候沒看路,那波瀾壯闊的胸 DuangDuang 地撞到了穿得跟紗簾一樣薄的師尊。
師尊又羨慕又嫉妒地拉了拉他的兩扇薄簾問我那個剛進我們門派的大話嘮怎麼了。
我:「沒什麼,我跟她告白了,她害羞呢。」
同門們:瞬間安靜,互相對視,集體松了口氣,幹飯更香。
師尊:一身肌肉緊繃,身前由 b 轉 c,端莊神態突然變澀澀。
該S,榨幹我最後的鼻血了。
李二狗師尊似乎是突然有了些心事,在餐後主動把我帶到了山頂。
來的一路很偏,我記得這邊是他的住處。
自那年我接連打敗了摘雲宗二長老、四長老、五長老後昏迷不醒在此地療傷半月,醒來拜師後我與那個粽子似的師尊一年說不上幾句話。
這幾年裡,他又陸陸續續收了幾個內門弟子。
絕情宗名字雖是絕情,但並不是教人從今斷情絕愛,隻顧得道修仙路。
它更多強調的是修行之人獲得天道認可後,能夠始終在各處對自己的情緒和欲望調節克制。
很不幸,我在本門宗法上的造詣在我五年前發現那本屬於我自己的完全算是黃書的漫畫備注全文完結的那一刻就已經停滯。
而我娘也是在那一年突然與我失聯了五年之久。
「你如今修為如何?」
從不關心弟子道行的擺爛師尊突然問我。
「化神中期吧。」
我折了根他院子裡長勢喜人的海棠花枝跟他打馬虎眼。
這家伙當師尊前就是那年新晉榜的第一,這麼多年毫無瓶頸,如今已到合體,高我兩個境界,在整個九州也排得進前十。
於是他也毫不客氣釋放出神識直接探了一下我的水平。
結束之後,我以為他要為此說什麼,他隻是抿了抿唇閉口不言。
我這人最討厭這種無聲的憐憫了,他不說話,我就打破沉默。
「最近門派窮得你連衣服……」
「你要還想那樣提升其實可以找我……」
我和他一同開口。
李二狗似乎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的,雖然沒說完,還是刷地一下從腦門紅遍了全身。
我多聰明啊,一下就知道他什麼心思了。
嘿嘿,該S的偏心眼世界,看我一句話直戳小天才心窩。
「二狗,我承認我小時候是很喜歡燒雞,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人是會變的,我已經對燒雞沒有什麼想法了,你明白嗎?」
我憐憫地盯著師尊害羞的眼睛。
「……」
師尊頓住了準備從儲物囊裡掏出燒雞敘舊的手。
他的眼睛逐漸亮亮的潤潤的,就像小時候,我扯完他之後那樣。
我沒有像小時候那樣得逞發出狂笑,反而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他突然心領神會,手足無措,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你……你的意思是……我就像是燒雞?」
我雙手環胸,翻了個白眼看了看他那一身情趣風格的修煉服。
你說呢?
「……」
「好了,別哭了。」
「……」
「該S的男人,我說別哭了,我是不會為這本黃漫屈服的。」
該S,我被黃色劇情控制了。
等等,張開小嘴,惡毒開口……
「你要知道,我的白月光是一隻大胸熊熊,要是熊熊還在的話,是輪不到你的,但他消失了,他成了我永遠得不到的遺憾,你隻不過是他的替身……唔……」
「……」
再度掙扎。
「你知道了嗎?」
「……」
好的,把簾子拉上了。
6
今晚的月亮很圓。
我主動遮了遮脖子上吃燒雞留下的痕跡,無所畏懼。
自二狗住所下山的時候,已是戌時。
掐指一算今天又輪到大師兄出臺嘍,就直接給大師兄傳信說照舊。
考慮到大師兄一向守約,我已率先前往宗門門口樹林等待。
已經修復的石獅子傲天還在看門,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它的視線正對著圓溜溜的月亮。
不久之後,背後傳來輕微的響動,大師兄一臉逼良為娼的痛苦。
石傲天屁股溝那裡有一道看不見的法印,我熟練地踩了一腳後和大師兄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進入空間那一瞬,我瞟到了遠處樹林裡,小師妹那拿大樹杈子都擋不住的大胸。
這孩子,攤上我,一天天,操心S嘍。
上次夜半傲天的腦袋被來帶走狗熊妖的小師妹摘了,導致在空間裡面等我的大師兄受傷被彈飛,我的修煉被迫秘密停滯了一月。
這次我剛從某燒雞那兒白嫖了點修為,狀態正好,毫不憐惜,把大師兄玩得差點痛哭。
「師兄你都休養一個月了,不行得也太快了,怎麼還不如小九能扛呢。」
拂曉時分,我整了整束腰,理了理凌亂的衣領和頭發,對眼神呆滯雙腿打戰的大師兄抱怨。
「那能怨我嗎,你知道我上次傷得多重嗎,那女人把狗熊牽走後,空間突然就壞了,我躺在那裡,可是吐著血給你打掩護啊。」
大師兄掩蓋一身傷痕很不服氣。
一起自空間裡出來之後見他著實是連路也走不穩,我隻好扶著他往回走,路上遇到了蹲守一夜的小師妹,還有她找來捉奸的一眾同門。
「師姐,你昨晚和大師兄……」
師妹掩面裝作震驚,但似乎又是什麼目的達成,憔悴的眼睛迸發出光芒,嘴角翹得比 AK 還難壓。
在場的除了大師兄和他的七個好弟弟們,其他炮灰同門並不知道我們的秘密。
於是乎大家看向面色蒼白的大師兄的眼神裡帶著崇敬的光輝,看向我的眼神裡流露出恐懼和敬畏。
畢竟我花大價錢買的通稿裡一直說自己是吸男人修為的變態女修士來著,哈哈。
我昨天就是。
這會兒,自認為有些姿色的同門們看到九師弟蒼白的唇都主動離得遠遠地。
人群裡隻有站在最前面的師尊與眾不同,表情最是扭曲。
「呵,看你這副腎虛的樣子,遠不如我這個燒雞?」
師尊故意露出自己嚴實衣領裡的某些痕跡,十分不屑。
大家:「啊?」
小師妹:「啊?」
大師兄:「啊?」
其他內門師弟疑惑靠近小聲詢問:「師尊你也已經加入我們了嗎?」
師尊表情破碎:「你……你們?!!!」
大家:「啊?」
謠言就是這麼傳開的,半個月後,絕情宗那個不良門派有聚眾淫 party 的故事已經走遍天下。
這下打著教訓淫魔旗號背地裡想來加入 play 人更是數不勝數。
聊勝於無,雖然都是書裡的各種炮灰,女主表示勉強拿來練練手也可以。
於是等到半個月後,我那經常失聯的娘來問我是否最近真在亂搞的時候,我的功法已經圓滿了好幾天了。
女主嘛,生活太輕松了,跟玩兒一樣。
大半夜地,我闲得沒事,拎了隻燒雞,去找最近神秘隱身的師妹。
她最近老自己念叨什麼劇情修正了,夢裡還在嘿嘿嘿笑。
我像曾經很多次偷來她的房間那樣,自她的書桌暗格裡掏出她誣陷我偷走的那瓶豐胸藥。
然後把她的衣服偷偷扒開。
摸摸,默默,抹抹。
抹抹,默默,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