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5年，我一直沒懷上。
婆婆每次年夜飯都指桑罵槐的說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老公也多次為了我和婆婆紅了臉。
我下定決心備孕。
卻在醫院檢查時，他卻摟著鄰居家的單親媽媽產檢。
那就各別兩歡。
1
今年春節，老公說要提前訂票，帶我回老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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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有點打怵。
為啥呢？
還不是因為婆婆催生催得太緊了。
我和蔣言澈結婚都五年了，一直還沒孩子。
剛結婚那會，婆婆還笑著說我們小兩口得享受幾年二人世界。
我笑著應和。
可沒多久，我和蔣言澈去參加他發小的婚禮，路上出了車禍。
為了救蔣言澈，我被車撞飛，肚子裡兩個多月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躺在病床上，我哭得S去活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那個小生命，就這麼沒了。
蔣言澈溫柔地看著我，心疼地說：
“夢文，沒關系，孩子這事兒，咱們順其自然。”
“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婆婆得知我為了救蔣言澈小產，熱淚盈眶地握著我的手。
“夢文，你救了言澈，你就是咱們老蔣家的救命恩人，媽一輩子感激你。”
婆婆背過身去擦眼淚，還囑咐我好好養身體。
可我坐小月子的時候，她借口腰疼，要去醫院做手術，一天都沒來看我。
不僅如此，她一個電話就把蔣言澈叫走了。
“媽腰疼，言澈啊，你快帶媽去檢查檢查！”
“媽，你讓奇峰帶你去，夢文還沒好呢，我……”
婆婆急切地打斷他。
“你這個白眼狼，你媳婦兒就在床上躺著，有什麼好照顧的，我看你就是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哎呦，我的老腰啊！”
蔣言澈很無奈，他用眼神詢問我的意思。
我不想讓他為難，隻好點了點頭。
他忙前忙後地為了婆婆看病奔波。
我也不好再打擾他。
我爸媽早就過上旅行養老的生活了，他們隻有我一個女兒。
我根本不敢告訴他們我出車禍的事兒。
隻能在網上聯系了一個專業的護工。
婆婆知道後怪我亂花錢，說她做手術已經花了好幾萬，讓我省著點。
我坐小月子，婆婆不僅沒關心照顧我，現在還反過來怪我亂花錢。
看著蔣言澈左右為難的樣子，我忍了又忍。
公婆特別在乎孩子。
近幾年，婆婆更是聯合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催生。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壓力。
有一次，婆婆借口我們工作忙，要來幫我們做飯、打掃衛生，強行住進家裡。
結果她把臥室抽屜裡的一盒避孕藥全給戳破了。
蔣言澈發現時無奈地笑了笑。
他試探性地問我，要不就去醫院看看，努努力要一個孩子，試管也行。
我堅定地搖頭。
我告訴他，目前我們的工作正處在上升期，這個時候不能輕易放棄。
要孩子可以晚兩年。
蔣言澈是個畫家，當時他的畫展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
而我的人工智能項目也在穩步發展。
當然不能因為這事兒耽誤了工作。
婆婆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她跑到我的單位大鬧了一場。
不知道從哪兒拉了個紅色的橫幅。
上面用加粗字體寫著：
“無良單位，不讓我兒媳婦生孩子！”
婆婆指責我的領導，為了工作，影響下屬的下一代。
我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點頭哈腰地跟領導賠禮道歉。
“小莊啊，你先回去，處理好家裡的事再來上班。”
領導的話像一盆冷水潑在我臉上，我忙說我可以解決家裡的事，不需要休息。
可領導的電話卻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氣得不行。
我費盡心思籌劃的項目就這樣沒了。
我望向門口坐在地上哭喊的婆婆，憤怒地一把扯掉橫幅，拉著她落荒而逃。
蔣言澈接到我的電話很快就回來了。
他歉意地說要把婆婆送回老家。
“我不走，你們不生孩子我就不走，實在不行，言澈你給我休了這個女人，跟她離婚，紫雲她一直……”
“媽！你說什麼呢！”
婆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蔣言澈打斷。
他的表情有點不耐煩。
婆婆一臉不滿，蔣言澈把她拉到一邊，小聲地嘀咕了一陣。
“真的？”
婆婆驚喜的聲音傳來，我疑惑地看著母子倆。
蔣言澈噓了一聲，婆婆消停了。
她破天荒地跟我的領導打了一通電話道歉。
並且向我承諾不再管我們兩人生孩子的事。
我這才沒追究下去。
後來我問他紫雲是誰。
蔣言澈敷衍地說就是一個鄰居，人家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我問蔣言澈跟他媽說了什麼，他神神秘秘地說保密。
經過這麼一鬧，我徹底和婆婆翻了臉。
逢年過節的，我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可是今年正好趕上蔣言澈畫展在老家舉辦。
晚上蔣言澈抱著我不撒手。
他說已經好幾年沒回去過年了，趁這次回去舉辦畫展。
正好回家過年，婆婆還專門做了我愛吃的手打年糕。
我看著身後的男人，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伸到我的衣服裡。
“別鬧！”
“我答應你就是了。”
蔣言澈的欲望很強，基本上每天晚上都纏著我。
他的唇在我的鎖骨上遊走。
“嘶，你屬狗的啊！”
他輕咬了我一口。
我抬手打在他的後背。
“寶寶，要不要？”
蔣言澈咬著我的耳朵，誘惑地說。
我輕哼一聲，反身坐在他的腹肌上。
2
婆婆張羅著做了一大桌的飯菜。
加上蔣言澈的弟弟一家三口。
一大家子圍在一起，熱熱鬧鬧的。
弟妹劉雨欣正抱著一歲多的女兒，她酸溜溜的開口。
“媽，你看我嫂子，多有福氣，我現在自己帶著滿滿累S了都！”
我心裡一陣無言以對。
不過我早有準備。
我反手從包包裡抽出一個鼓鼓的紅包。
“弟妹，沒什麼表示的，給咱家滿滿的壓歲錢。”
劉雨欣接過紅包，摸到紅包的厚度，她眼都笑開花了。
“滿滿，快謝謝大伯母，祝大伯母新年快樂。”
她轉身去哄著懷裡的小滿滿。
旁邊的婆婆一臉陰鬱的看著我。
我坐下悠哉悠哉的嗑著瓜子。
婆婆面子上過不去，進到臥室拿出一個紅包。
劉雨欣說著謝謝媽，臉上這才好看了點。
“雨欣啊，你沒跟咱媽說嗎？”
蔣言澈他弟蔣奇峰突然開口道。
“奇峰啊？啥事啊？”
“媽，雨欣兩個月沒來事兒了，懷上了！”
蔣奇峰的話音剛落，劉雨欣就拍著他說還沒過三個月呢。
“真的？”
“雨欣啊，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哎呦呦，太好了，你這肚子可真是爭氣。”
剛剛婆婆還時不時埋怨劉雨欣兩句。
現在她滿面紅光的，不知道以為家裡有皇位繼承呢。
婆婆摸著劉雨欣的肚子笑個不停。
公公又跑去屋裡拿了個紅包，遞給劉雨欣。
劉雨欣一胎生了女兒，聽說月子裡都是娘家人伺候的。
婆婆說她腰疼，伺候不了月子。
但是聽蔣言澈說，婆婆給劉雨欣轉了10萬塊錢。
這不前幾個月婆婆催著她生二胎，後腳就懷上了。
“不像某些人，就是個不下蛋的母雞！”
婆婆尖利的聲音傳進我耳朵。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戳到了我的心髒。
我沉默不語。
蔣言澈站起身來，衝著婆婆大喊。
“媽，看來今天你是不準備讓我們好好吃這個年夜飯了？”
“你之前去夢文的公司領導那裡鬧了一通，直接讓夢文損失了好幾個項目。”
“現在正吃著年夜飯呢，你是覺得菜不好吃嗎？”
“因為這件事，我們兩口子幾年沒回家過年，你說你改了，我才帶著夢文回家，你現在又是鬧哪一出？”
我被蔣言澈維護我的態度感動了。
婆婆紅著臉罵道蔣言澈是個白眼狼，娶了媳婦忘了娘。
公公氣的點了一根煙。
我被燻得咳嗽不停。
蔣言澈拉著我穿衣服穿鞋。
他說要帶我去酒店住。
“蔣言澈，你走，你敢走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婆婆歇斯底裡地喊道，雙手拍著大腿。
蔣奇峰也過來勸他哥別衝動。
“咱媽也是為了你們好，哥，別衝動，嫂子，你勸勸我哥。”
我抬頭望向眼前的男人。
他手裡的動作不停。
“叮咚……”
門鈴響了。
這個時候，誰會來？
“伯母，是我，紫雲。”
“我帶著壯壯過來給你們二老拜年啦！”
哪有大年三十拜年的？
這是拜的哪門子年？
紫雲？
是婆婆口中的那個鄰居？
婆婆一聽聲音，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忙去開了門。
“哎呦，奶奶的大乖孫，壯壯，快給爺爺奶奶磕頭，爺爺奶奶給你準備了大紅包！”
公公也是一臉殷勤的模樣。
我不由得疑惑。
自己的親孫女都沒有這種態度，對待外人這麼親熱。
蔣言澈的動作僵住，他的表情突然間很慌亂。
我以為他是不想讓鄰居看到家裡的醜事。
貼著他的耳朵說道。
“老公，我們別走了，就在這裡住一晚吧。”
蔣言澈順著我的意思點點頭。
3
“言澈哥回來了，壯壯，快問叔叔過年好。”
弟妹劉雨欣小聲的跟我嘀咕。
章紫雲是婆婆一棟樓的鄰居，一個單親媽媽。
帶著一個4歲多的男孩，叫章曉東，小名壯壯。
“爺爺奶奶，過年好，壯壯給你們拜年啦！”
小男孩歡快的聲音感染了在場所有人，公婆扶起來壯壯，給他一個紅包。
我抬眼望過去，好家伙，這紅包，比滿滿的都厚。
不知道的還以為壯壯才是親生的呢！
“這位就是嫂子吧？”
章紫雲上下打量著我。
我微笑的跟她寒暄了兩句，本以為她會帶著孩子走，沒想到她卻要留下來一起看春晚。
我皺眉。
“言澈啊，你沒回家這幾年，紫雲帶著壯壯沒少來陪我們老兩口，你可得好好感謝感謝紫雲，明天沒事帶著他們看電影去。”
婆婆的話讓我有點生氣，我還在這裡站著呢。
她就讓蔣言澈帶著別的女人去看電影，真是太過分了。
我沒說話，蔣言澈像是沒看出我的臉色不好。
他感激的看著章紫雲。
“紫雲，辛苦你了，自己帶著孩子，還陪著我爸媽。”
“言澈哥，你說這客套話幹啥呀，咱們跟一家人似的。”
章紫雲看我的眼神來者不善。
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氛圍。
我感覺我像一個外人一樣。
看春晚時，壯壯不老實的往我和蔣言澈的臥室鑽。
章紫雲正開心的跟婆婆聊天，也沒有顧得上這孩子。
“咔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
壯壯不小心把我的限量版手辦摔在了地上。
“嗚嗚……”
壯壯捂著眼大聲哭起來。
看著地上的手辦摔成了兩半，我心疼的不得了。
“壯壯，你沒事吧？我看看你的手？”
蔣言澈一把撞開我，跑過去看著壯壯的手。
我被告上明星失格審判法庭。隻因節目期間，我無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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