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戀愛,男友和我愛了500多次。
他對我的身體著迷,每每都用力過猛讓我不堪承受。
我以為這是愛情,即使被搞到黃體破裂送到醫院搶救也無怨無悔。
直到在昏迷中聽到他和哥們的談笑。
“又沒打算結婚,自然不必省著用。”
“我不在乎她會不會磨損過度,那是接盤俠要考慮的煩惱。”
“隻有白月光才值得我憐香惜玉。”
再後來,我發現他把我們的隱私視頻都發給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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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林溪做了500多次,但我一直用套,也沒和她接吻。”
“我的身體還是純潔的。”
“吃醋麼?吃醋你就回來吧,我馬上和林溪分手。”
戀愛七年,
他把荷爾蒙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1
“小伙子!你們年輕人愛玩愛衝動我可以理解,但能不能有些安全意識?”
“黃體破裂很危險的!嚴重者可能出現失血性休克,危及生命!為你女朋友的健康多想想吧!”
“別隻顧著自己,再這麼沒輕沒重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醫生對徐喬的責備。
雖然小腹還很痛,雖然我的眼皮還睜不開,但我還想為他開脫解釋。
徐喬對我的身體著迷。
這就是愛情吧?
畢竟專家都說沒有性,也就沒有愛。
與徐喬戀愛3年,除了大姨媽不方便的那幾天外,他幾乎夜夜不放過我。
甚至在外地出差,都會晚上特意打飛的回來和我纏綿。
做完來不及洗澡就匆匆再飛走。
包括這一次,我大姨媽來得時間久了一點,哩哩啦啦十多天才算幹淨。
他像是困獸一樣忍了太久,一旦解禁就不管不顧。
最後讓我黃體破了被送到了急診手術室。
但我並不怪他。
作為一個孤兒,從小缺愛。
我渴望那種被需要的感覺。
醫生走了,我還是處在麻醉後的半昏迷中。
病房裡又來人了。
是徐喬最好的哥們白嶼。
“你還拿什麼營養品啊?她山裡丫頭命賤,扛折騰,S不了的。”
徐喬不知道我能聽到他的話,蠻不在乎地開口。
言語裡充滿了對我的鄙視與不屑。
我忽然覺得小腹不疼了。
疼的是我的心。
“你別這麼說,林溪畢竟是你的女朋友,還是要愛惜一點的。”
白嶼都替我打抱不平。
“嘻嘻,什麼女友?一個被我家資助的貧困生也配?”
“不過是我的玩物罷了!”
“從來都沒打算結婚,玩壞了怕什麼?我沒必要替後面的接盤俠保養吧?哈哈哈!”
“那冤大頭還得感謝我替他磨合了呢,就是力道大了些,有些磨損過度了。”
刻薄、羞辱、下流。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都在顫抖,我很想喊出來。
“徐喬!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不愛我幹嘛招惹我?”
“幹嘛和狗一樣夜夜求歡?”
但該S的麻藥讓我無法睜眼,無法質問。
我可能哭了。
眼淚緩緩流下,但沒人注意。
白嶼嘆了一口氣。
“林溪是個好女孩,她又那麼愛你,你不該這麼作踐她的。”
徐喬笑了。
“誰讓她愛我呢?”
“活該啊!”
他繼續往我的心口上扎刀子。
“能被我玩是她的榮幸,能被我利用是她唯一的價值。”
“如果不是沈卿瑤非得在娛樂圈演戲,還不能談戀愛,我哪裡會給林溪爬上我床的機會?”
“每次和林溪做完,我都會把視頻發給沈卿瑤看,就是故意刺激她,讓她嫉妒。”
“讓她吃醋這本屬於她的魚水之歡,現在施舍給了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窮丫頭。沈卿瑤一生氣可能就退圈了,哈哈,那時候我們就雙宿雙棲了。”
原來如此!
原來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讓他的小青梅吃醋啊?
一想到自己那些情難自抑的聲音與表情,都會被另一個女人看到,我覺得自己比S了還難受。
“那你對林溪也太不公平了?要是沈卿瑤回來了,你怎麼處理她?”
白嶼在問。
徐喬的回答雲淡風輕。
“公平?窮人有什麼資格討論公平?”
“到時候給她一筆錢打發走不就行了?我這人不小氣,林溪陪我三年,一年給100萬可以吧?這可比她出去賣掙得還多,又不會得性病——”
徐喬還想再說什麼,就聽白嶼驚訝出聲了。
“林溪哭了!她是不是聽到了?”
2
徐喬一愣,隨機就蠻不在乎地說。
“聽到了?不會的!”
“醫生說麻藥還得等幾個小時才能過勁呢。”
“以後你可別在她面前說露嘴啊?我還沒玩夠呢。”
"哭可能是疼的吧?嘿嘿,昨晚我確實火力全開瘋狂輸出了。"
他繼續吹噓自己在床上的表現。
護士推門進來了。
“下面那輛黑色大G是不是你們的車?”
“擋住路了,趕緊去挪一下。”
徐喬隻能不情不願出了病房。
白嶼也跟著出去了。
但我感覺有腳步聲又回來了。
有一根溫熱的手指替我輕輕擦掉了眼角的淚。
不睜眼我也清楚這不是徐喬的手。
在一起耳鬢廝磨了三年,我們對彼此的身體已無比熟悉。
果然聽徐喬的嬉笑響起。
“哎呦?白嶼,我發現你對這個窮丫頭很在乎啊?”
“怎麼?你對她有意思?”
“哈哈,雖然說朋友妻不可欺,但朋友的玩具不用客氣。等我玩夠了就發給你,讓你也爽爽?”
“除了沈卿瑤外,別的女人我都可以共享。咱哥們不見外,就是圖一樂。”
徐喬的聲音是那麼卑汙齷齪。
“別看這林溪清清純純的,但被我調教得已經很到位了,用手一拍屁股就知道換姿勢,夠味……”
嘻嘻哈哈的聲音走遠,我也終於睜開了眼。
徐喬的手機忘在了床頭。
我拿來,很容易就在聊天界面置頂的位置看到了沈卿瑤。
我之前從沒有主動看過徐喬的手機。
因為我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有隱私,哪怕是情侶都不該偷窺過界。
現在他拿我的隱私當做與青梅play的一環,我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果然每一次我們恩愛後,他都會把視頻發給沈卿瑤。
“瑤瑤,當明星就那麼好麼?就不能為了我放棄理想麼?你們公司還不準藝人戀愛,那我怎麼辦?”
“你要是不退圈我就把林溪睡了!反正她什麼都聽我的,可以讓我為所欲為!”
“昨晚我要了林溪的第一次,她哭了,瑤瑤你就不嫉妒麼?本來在我身下綻放的應該是你啊!”
“你和那個男二號到底什麼關系?你們為什麼會被狗仔拍到一起逛街?我很生氣!我隻能在林溪身上狠狠發泄了!”
“以後你每傳出一個緋聞,我就睡林溪十次!”
“我不許你拍接吻戲!錯位都不行!你親別的男人是吧?我今晚讓林溪整宿都不能睡覺!我這就打飛的去弄她!這都是你逼的我!”
“瑤瑤求你了回來吧?雖然我和林溪睡了幾百次,但我從沒有和她接過吻,我一直都在用套,我的身體還是純潔無暇的!”
“我的第一次還是留給你的啊!”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原來這就是徐喬從不和我接吻的理由?
即使在最情熱的時候,我主動索吻,他也隻會緊緊掐著我的脖子。
幾次讓我差點窒息。
他對避孕也很重視。
哪怕再著急也不會發生“無防護關系”。
甚至下著瓢潑大雨也會冒雨出去買小雨傘。
我之前隻以為他不想這麼早當父親。
原來是用了小雨傘就不算與我有實際身體接觸對吧?
呵呵,做了500多次,徐喬你還當自己是處男呢!
3
眼淚如雨,模糊了我的視線。
想起了我的過去。
我是孤兒,是貧困生。
是徐家資助我讀書上大學的。
徐家是我的大恩人,我很感激他們。
而對徐喬這位徐家大少,他是我少女時代最青澀,最朦朧,最夢幻的傾慕對象。
我暗戀他卻不敢表白。
因為我自卑。
而這種暗戀又因為自卑而分外熾熱。
我本打算隻是遠遠看著,不打擾,不添亂。
誰想到三年前徐喬忽然瘋狂地追求我。
對我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他輕易得到了我的心和身體。
我以為自己終於得到了幸福。
原來所謂的幸福,不過是虛幻的海市蜃樓。
他之前對我所有的愛與承諾,都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悲傷逆流成河之際,門一開,白嶼進來了。
他是上來幫徐喬拿手機的。
看到淚流滿面的我,他愣在了門口。
“你……你剛才都聽到了?”
我繼續哭。
白嶼顯得手足無措,他想伸手替我擦淚,但手還是沒敢接觸我的身體。
他東翻西找,終於找到了一包紙巾遞給我。
“謝……謝謝……”
我接過紙巾擦著眼淚和鼻涕。
“對不起。”
白嶼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我抬頭,用通紅的眼睛看著白嶼。
“又不是你傷害的我,你對不起我什麼?”
白嶼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
他拿著徐喬的手機走了。
徐喬不知道去了哪裡,一直沒回來。
我很想馬上出院,但身體虛弱,隻能在床上徒勞地躺著。
晚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徐喬在金錢上對我倒是不小氣,給我包的是單人病房。
不知道後半夜幾點,我感到有一雙不安分的大手在我身上摸索。
“啊!”
我嚇了一跳睜開眼,夜色中就看到了徐喬充滿欲望的臉。
他爬上了我的病床,正試圖扯我的褲子。
4
“別怕,是我……”
“咱們還沒在病房裡做過吧?”
“小聲點,這裡刺激……”
他繼續手忙腳亂。
哪怕我已經知道了他的無恥與涼薄。
認識了他衣冠禽獸的嘴臉。
但此時徐喬的行為還是超出了我能想象出最惡劣的底線。
我剛剛被你搞黃體破裂啊!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糟蹋我麼?
“不……我不要……你別碰我……”
我越努力掙扎,徐喬卻越興奮。
“嘿嘿……對……你就是要掙扎點才更有意思……”
“之前太順從了反而沒徵服欲……”
“啪!”
我狠狠一耳光打在了徐喬斯文敗類的臉上。
“啊!你打我?”
徐喬捂著臉,一臉的不可思議。
認識這麼久,之前別說打他,我連一句違逆的話都不會說。
他已經習慣了我的順從與懂事。
“滾!”
我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徐喬火了。
“林溪,你幹嘛?別給臉不要臉啊!”
“欲擒故縱也是你能用的招數麼?”
“我現在火氣很大,我必須要辦了你!”
他說完又撲了上來。
哪怕我打罵撕扯,他也不肯罷手,反而愈演愈烈。
“我就不信弄不了你!”
我現在是寧可S!
寧可被碎屍萬段!
寧可被挫骨揚灰!
我也不想再被這個惡心的男人碰了!
忙亂之中,我用手按動了病床前的報警鈴。
刺耳的警鈴大作。
驚動了外面的護士和保安。
迎來的卻是徐喬歇斯底裡的嘶吼。
“滾出去!”
“我玩自己女人用你們狗拿耗子?”
徐家是豪門,護士和保安自然都不敢得罪。
訕訕地就要離開。
“救救我……別走……幫我報警……”
我的手機不在身邊,隻能淚流滿面地求助。
“他這是強奸!求你們救救我!”
“哈哈哈!”
徐喬忽然捧腹大笑了起來,仿佛聽我說了一個多麼可笑的笑話。
“強奸?”
“林溪,你黃體破裂了一次,沒想到居然還得了公主病?”
“你從小到大拿了我們林家十幾年的錢!我弄你算強奸麼?說好聽點那叫B養,說難聽點你就是賣淫!”
“你們都滾出去啊!”
“是不是想被開除?你們家院長可是我爸的老朋友!”
護士和保安隻能用同情無奈的眼光看著我,卻都默默地離開了。
徐喬再次像餓狼一樣撲了上來。
“林溪,你還長脾氣了?”
“今天不把你這小丫頭睡服了,我就不是徐大少!”
衣服簌簌而落。
但這次我不呼救了。
而是用牙齒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既然逃不走,那就S了吧!
我是窮,但我不賤!
在我都能感覺到口腔湧出血的鹹味時,病房門再次被人狠狠踹開。
喘著粗氣的男人衝了進來。
他一把推開了趴在我身上的徐喬。
用他的外套蓋住了衣不蔽體的我。
“林溪,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