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馬成親後,他一心隻想我S。
委託狠辣無情的神隱門:
「五千兩!取我娘子性命!」
神隱門反手將他五花大綁。
張口就要五萬兩贖金。
竹馬氣急敗壞,怒罵神隱門黑吃黑。
我順勢跟綁他的肌肉男砍價:
「好漢,我家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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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點兒,五兩行不行?」
肌肉男一臉懵比,將我拉到一邊耳語:
「門主……你說行還是不行?」
1
「痴漢!綁錯人了喂!
「我他娘的花錢綁自己嗎?」
竹馬嬌夫此刻正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垂S掙扎。
用力掙脫掉口中的足衣,對著神隱門副令破口大罵:
「我要見你們門主!他娘的一幫痴呆!
「大名鼎鼎,S人無形的神隱門……
「連目標都能搞錯!
「我呸!」
啪的一聲巨響,竹馬連人帶椅地倒在地上。
副令黑著臉站在原地,甩了甩手。
「何棄療,神隱門可是你這種無恥小人能隨意詆毀的嗎?」
何棄療被扇蒙了,直翻白眼,隨即哇的一聲哭了。
「遲晚!你他娘的愣在那幹嘛!
「趕緊救我啊!」
我立馬裝出一臉無辜,雙手抱拳。
「這位好漢!怎樣才肯放過我家夫君?」
副令朝我眨眨眼,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伸出一隻手掌。
「五萬兩!」
我嗤笑,這個顧長風,這次反應倒快。
倒在一旁的何棄療按捺不住了。
「奪少?五萬兩?
「我讓你們S個人才花五千兩!
「好漢,我著實不值這個價啊!」
顧長風不慣著,抬腿又是一腳,何棄療滾了幾圈,又開始哭。
我捂著腦門嘆氣:
「天S的,我咋就看上了他……」
何棄療哭夠了,斜著眼睛瞥我。
我轉喜為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顧長風嚇得嘴都歪了,連忙來扶我。
我朝他眨眨眼,順勢壓下了他的雙臂。
「好漢,我家一介田農,窮啊……
「便宜點,五兩行不行!」
何棄療一聽,氣得直抽抽。
「遲晚,我他娘的就值五兩銀子嗎?
「你趕緊去想辦法救我!」
「我怎麼救你?
「那可是五萬兩啊!」
「我不管!你是去賣地賣鋪也好,賣身賣命也好!
「反正趕緊想辦法!」
何棄療龇牙咧嘴,口出狂言。
顧長風看我快演不下去了,連忙把我拉到一邊。
「我說門主,你剛說五兩,我是說行還是不行?」
我氣湧如山,差點暈厥。
這個顧長風,空有一身發達的腱子肉,卻沒有腦子。
作為神隱門副令,替我掌管著門派的大小事務。
成功地將威震江湖,大名鼎鼎的神隱門。
發展成了人見人懼,狠辣無情的S手營。
「傻子!你說行不行!」
「門徒但聽門主吩咐……」
顧長風頭往我這邊一歪,輕聲說。
我磨了磨後槽牙,擠出幾個字:
「……
「廢物!讓他叫那個白月光來贖!」
2
「何棄療,你娘子說了,沒錢!
「你看你是認命,喂了我這把寶刀……
「還是……」
顧長風抽出腰間的大刀,舔舐著刀鋒。
「別別別,好漢饒命啊!
「嗚嗚嗚……我還未有子嗣呢,我不想S啊!」
顧長風氣笑了,一刀拍在何棄療頭上。
腦袋撞到地上,彈了三個來回。
「就你這種廢物,還想有子嗣?
「怕沒人繼承你的厚臉皮嗎?」
「好漢……大可不必言語侮辱……
「你別S我,五萬兩,我有!」
我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外婦是楚元君的千金!她一定會來贖我!」
「哦?姓甚名誰,家住何地?」
何棄療咽了咽口水,慌張地看了我一眼。
「侯庭花,她叫侯庭花……
「就住城西郊外,雁歸樓!」
雁歸樓……
好一個雁字回時,月滿西樓啊!
隻可惜這驍勇善戰的楚元君,竟有眼無珠,被人蒙在鼓裡任人擺布……
不知那楚元君得知真相,會不會悔不當初?
3
宗觀十六年,大王駕崩。
太子矩和公子池奪嫡,公子池上位,下令誅S支持太子矩的叛黨。
我父親也是公子池誅S的目標之一。
逃亡路上,父親將母親推出去抵擋追兵,一躍跳進黛湖,不知所終。
追兵將我吊打,對母親起了色心。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禽獸扒光了母親的衣服。
就在母親砥礪抗爭到無力反駁之時。
一個黑衣男子從天而降。
隻見他撒了一把毒粉,將袍子裹在了母親身上。
以迅雷之勢將我和母親解救於水火。
男人叫宋羽書,是塘塢的一個普通田農。
他還有一個名字,北刃。
這個名字,在大涼赫赫有名。
正是威震江湖的神隱門門主。
神隱門極其神秘,是專門整頓江湖上惡勢力以及為非作歹之人的門派。
好人感恩戴德,壞人聞之失魂落魄。
北刃收留了我和母親,我們對他感激涕零。
往後的日子,母親和北刃每日朝夕相處,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兩個人一起下田,一起烹茶。
小小的我,用世俗的眼看透了一切。
果然沒多久,兩個人便相愛了。
北刃為了我母親,下定決心不再過刀尖舔血的日子。
將神隱門全權交給了當時的副令打理。
日子簡單,平淡。
而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拉著隔壁的何棄療下池塘摸魚。
小時候我曾有很長一段時間把何棄療當成女孩兒。
因為他長得真的很美。
缺少血色的小臉如玉,杏眼朱唇。
就是膽子太小。
有一次被螃蟹夾了腳,就再也不下池塘了。
而是站在池塘邊,叉著腰命令我:
「遲晚,去把那朵荷花給我摘過來,我要送給庭花姐!」
「好嘞,你在這等我啊!」
隨後一個猛子扎進去,朝最遠處那朵最大的荷花遊去。
當我捧著荷花費勁地遊上岸時。
卻看到他們指著我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真像一隻落湯雞!」
「庭花姐,是裹著爛泥的叫花雞!」
「哈哈哈哈!」
我捧著花不知所措。
何棄療是我幼時唯一的玩伴。
我很喜歡黏著他,整日跟在他屁股後面轉。
本來他很喜歡跟我玩的,直到侯庭花搬來了塘塢。
我知道北刃專門清除壞人。
於是求他把侯庭花一家趕出去。
「義父!你把侯庭花S了好不好!不然,不然……」
北刃看著我,寵溺地摸摸我的頭。
「不然我就讓我娘親,咬你的尾巴!」
北刃大驚失色,急忙堵住了我的嘴。
「夫人啊,這孩子,不得了啦!」
4
北刃還是沒有幫我鏟除她。
我習慣於纏著何棄療,也習慣了他纏著侯庭花。
轉眼間到了及笄之年。
侯庭花的父母將她嫁給了城內的一個商賈。
何棄療哭了多少天。
我就安慰了多少天。
「遲晚,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一愣,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咱倆成親!」
他紅著眼睛,眼裡全是她。
我明明知道,可還是點了點頭。
成親後我對何棄療百依百順。
慢慢地,何棄療也走出了情傷,對我日漸溫柔。
動輒帶回發簪胭脂地哄我開心。
人們誇我們恩愛,相敬如賓。
他也會摟著我的肩膀,說那是自然。
「畢竟我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我以為我的真心終於融化了他。
可成親剛剛半年,他就惹上了縣令的女兒。
北刃偷偷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和何棄療在城內做個營生。
我開了家酒樓,縣令的女兒經常光顧。
一來二去,兩人看對了眼。
我以為何棄療總該有點禮義廉恥,知道自己是有婦之夫,不會幹出出格的事情。
誰曾想,竟背著我和那女人鑽了樹林。
他不知道的是,縣令的女兒早已成親。
她夫君是尚書的親侄子。
雖然長得又醜又老,但是位高權重,狠辣無情。
奸夫淫婦翻雲覆雨,被他抓了個恰到好處。
何棄療哭著來求我:
「遲晚,都是那女人勾引我的!
「我不知道她成親了啊!」
「呵……意思沒成親,就可以胡作非為?」
何棄療頭搖出殘影。
「不不不!遲晚!
「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我還是愛你的!」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支祖母綠翡翠簪子。
「你看,她給我的銀兩,我都給你買簪子了!
「你不是說,頭上太素淨了嗎……」
我接過簪子,種水通透,價值不菲。
可是我喜歡的是紫翡,他不是不知道。
何棄療一臉悔恨,我到底是軟了心。
求北刃出面解決了此事。
謊稱是去商號借了五萬兩,事情才平息。
何棄療瞪著驚呆的眼睛,敢怒不敢言。
五萬兩,是我這個酒樓十年的收入了。
我故意說了那麼多,就想讓他長記性,好好過日子。
可惜他不知悔改,沒老實多久,就又一次狠狠地打了我的臉。
5
碗夾生飯,咽了又咽。
我始終覺得事在人為,告訴自己何棄療隻是心智不成熟,總有收心的一天。
我告訴自己隻要我用心地照顧他,包容他,他總有一天會回心轉意,跟我好好過日子。
最近幾個月正值夏季,家裡酒樓生意火爆,我忙得不可開交,何棄療卻在太陽剛落就消失不見。
「店裡這麼忙,你每日在幹什麼?」
我拉住躲著我視線躡手躡腳的何棄療,他一臉煩躁。
「你為什麼整日像盯賊一樣盯我?
「我去哪每天還要跟你匯報嗎?」
我長呼一口氣:「何棄療,我懶得跟你吵,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店裡忙成什麼樣了,你瞎了嗎?」
「看得見啊,生意那麼好,你是不是多給我點零用錢?」
「何棄療,每日收成的一半我都給你了,你還要怎樣?」
何棄療一把甩開我的手,整了整衣裳。
那是他嫌繡房做工粗糙,我熬了半個月的夜給他趕制出來的。
「就那點錢,我一個月的都沒有陳家公子一天的多!」
「陳家公子幹的營生,你能幹?」
何棄療咬了咬牙,下意識摸了摸屁股。
「陳公子她娘子,從來不管他,把陳公子當成天,畢恭畢敬!
「你再看看你,長得沒有陳家媳婦漂亮就算了,連她一半的賢惠都沒有!
「簡直連她的腳後跟都不如!」
何棄療拂袖而去,我忍著眼淚轉身繼續忙活。
隔天上午,日曬三竿。
何棄療才從被窩裡爬出來。
陳家媳婦剛好來店裡買東西。
「遲晚,飯呢?」
何棄療揉著眼睛,睜眼看到了陳家媳婦,瞬間來了精神。
「呦,陳大美人,大駕光臨呀!」
陳家媳婦笑笑。
「瞧你那S樣,好吃懶做的,讓你娘子整日辛勞。」
何棄療賤兮兮地湊到她身邊,頭挨向她的耳畔。
「我可不是哪方面都好吃懶做,要不你試試?」
陳家媳婦瞪他一眼,拿著東西扭著水蛇腰走了。
何棄療摸著下巴,色眯眯地盯著人家的屁股。
「何棄療!
「你現在直接不背著我了是吧?」
「哎呀,就是鬧著玩,又沒真幹嘛!」
嘴裡跟我說著,眼睛還貼在陳家媳婦的屁股上。
當天傍晚,何棄療一改態度,在店裡幫襯。
「你今天怎麼了?開竅了?」
何棄療笑嘻嘻的。
「這不上午惹你生氣了嗎,幹活給娘子賠不是。」
沒憋好屁。
「到底要幹嘛!趕緊說!
「過了這村沒這店!」
何棄療轉到我身後,捏腰捶背。
「娘子,最近手氣不好……
「給我拿一千兩,我今晚一定給它贏回來!」
那段時間何棄療出入賭坊被我抓到之後,連連保證不再沾染。
「這才不到一月,你若是改不了,幹脆休妻吧!」
何棄療一聽,也不裝了。
「哼!你還敢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