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倒追傅擎周七年,他無情地把我送給別人。


 


我順了他的意,轉頭和江行衍官宣了。


 


在一起後,江行衍為我買空全城的玫瑰花,在無人機拼成的求婚宣言裡給我戴上戒指。


 


可江行衍背地裡跟好兄弟說:


 


「別看白清月總是端著,她跟我的時候就不是處了!」


 


「一想到她被傅擎周碰過,我就惡心。」


 


可當我把打掉的孩子送到他和別人的訂婚發布會上時,江行衍瘋了。


 


後來,京圈太子爺江行衍翻遍全華夏也沒有找到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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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在醫院查出懷孕的那天,正好碰到了三年沒見的傅擎周。


 


我還沒來得及轉身走,就被他拽住了手腕塞進車裡。


 


我拼命反抗,畢竟對於一個已經徹底放下的男人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糾纏。


 


現在的我有愛人,馬上也會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就在我踹開傅擎周即將要逃跑前,他說,「我帶你去看看江行衍的真面目。」


 


我冷冷瞪著他,「這些年你沒少破壞我倆的感情,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話。」


 


心卻如擂鼓,這段時間江行衍突然的冷淡讓我惴惴不安。


 


傅擎周滿臉陰霾,吩咐司機開車。


 


「這一次,我會讓你親眼看見。」


 


2


 


站在一家風月界有名的會所包廂裡,即便裡面空空蕩蕩,我也極其不舒服。


 


我松了口去,提上包就要離開,「別在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見面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傅擎周沉著臉把我拖到了包廂廁所。


 


我尖叫著拼命反抗,可力量不敵直到被他壓在洗手臺的玻璃前。


 


傅擎周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頸間,又潮又熱。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下意識的驚恐,顫抖著聲音警告他。


 


「放開我,傅擎周,別讓我惡心你!」


 


他的唇擦著我耳邊說,帶著惡意的冷笑,「看清楚了,這就是你愛上的江行衍。」


 


傅擎周按下鏡面下的按鈕,鏡面裡浮現出包廂另一頭的景象。


 


而江行衍正和他的兄弟們在隔壁喝酒。


 


我緊張的不行,正要掙扎,卻見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女人拿著酒躺進了江行衍的懷裡。


 


一向來潔身自好的江行衍沒有推開她,順勢接過了她手裡的酒。


 


有人調侃他,「江哥就快結婚了,難道不怕嫂子知道?」


 


江行衍面露煩躁,「什麼嫂子!那天是一時上頭才求的婚,我後悔了。」


 


周邊的女人聞言都露出看到獵物的眼神。


 


有人問為什麼。


 


江行衍喝了口酒回答,「別看白清月總是端著,她跟我的時候就不是處了!」


 


在一片唏噓聲裡,他厭惡得皺緊眉頭。


 


「一想到他被傅擎周碰過,我就惡心。」


 


這話像是一把刀狠狠扎進我的心裡。


 


身後的傅擎周還在關注著我的表情,我SS咬著牙,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在一片對我的聲討和汙蔑裡,有人問江行衍。


 


「不如直接甩了她,這種女人大不了給點錢,很好打發了!」


 


江行衍卻捏緊酒杯,搖了搖頭,「放她再回去和傅擎周在一起?絕對不可能!憑我的身份,就是結婚了也能繼續養著她。」


 


包廂裡一片意味深長的笑聲,緊接著就是對江行衍的吹噓。


 


江行衍一一收下,並未覺得半點不妥。


 


而我也才知道,原來自始至終江行衍竟是這樣想我的。


 


我天生沒有膜,我跟江行衍解釋過。


 


聽到時他隻緊緊抱著我,溫柔的低聲對我說,他不會介意這些,隻要我是愛他的。


 


我以為他真的不介意,卻沒想到他隻是不相信我,而他的懷疑從不說出口,隻變成了一根扎在心頭的刺。


 


心痛到無以復加,耳畔卻傳來了傅擎周諷刺的笑聲。


 


3


 


「這種男人你還要嗎?」


 


我知道傅擎周就是故意的,可憤怒和心痛已經說不清是哪種情緒更加劇烈了。


 


我用力推開他,「別碰我!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


 


傅擎周不置可否的用力抱住我,低聲說,「相比之下,我可以保證我身邊除了你不會有任何女人!月月,隻要你肯回頭,我永遠在原地等著你。」


 


看著傅擎周那張曾經讓我魂牽夢縈的臉,我忍不住紅了眼。


 


我曾經愛過眼前這個人很多年。


 


家裡破產的時候,後媽想把我賣給一個老男人做情人,賣我的一百萬正好送她親兒子出國讀書。


 


那時候是傅擎周幫了我。


 


起初留在他身邊是為了報恩,後來我慢慢愛上這個男人。


 


可他不愛我,為了他的白月光可以轉頭把我送人。


 


我順了他的意,他有了愛人,我就去愛別人。


 


可跟江行衍在一起後,傅擎周很快就跟白月光分了手,轉頭對我糾纏不休。


 


我不懂。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不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我掙脫傅擎周的懷抱,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清晰響起在胸腔裡,「可是我隻會往前看。傅總,今天多謝你,我先走了。」


 


傅擎周沒有追來。


 


我獨自一個人走在炎炎夏日裡,頭頂的太陽毒辣炙烤,我卻冷得無法停止顫抖。


 


淚水終於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


 


一路上手機震動了不知道多少次,是傅擎周的電話,我不想接。


 


即便是當初的選擇錯了,我也不想再回頭把傅擎周再撿起來。


 


最後,他隻發了一條短信給我,「我給你的承諾永遠有效,如果需要幫助,隨時找我。」


 


4


 


我拉黑了那個號碼。


 


傅擎周這樣的人,所給的一切幫助都是需要回報的。


 


他想要什麼我很清楚,但是我不想給。


 


回到家,我望著面前的那張孕檢報告發呆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開門聲響起,我才匆匆撕碎了孕檢報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起身去做飯。


 


身後有人抱住了我,熾熱的身體帶著酒精的味道,如往常般黏膩的蹭著我的頸窩,「老婆,我回來了。」


 


我用手肘輕輕推開了他,聲音略帶著一些哽咽,「離我遠點,你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江行衍被我冷淡的態度弄得一愣,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的臉,這才驚覺。


 


他捧著我的臉,溫柔而又心疼的問,「老婆,你怎麼哭了?是公司裡有誰欺負你了嗎?老公替你出氣!」


 


江行衍在意的模樣不似作假。


 


我恍惚間甚至覺得這人是愛我的,而剛才在會所看到的那個江行衍隻不過是傅擎周所做的一個局。


 


我強壓下酸澀的委屈,輕輕搖了搖頭,「沒有人欺負我,切洋蔥燻的。」


 


江行衍「哦」了一聲,摸了摸我的臉。


 


「那我就放心了,老婆親自下廚給我做飯,我好幸福啊!」


 


他說著松開了我,轉身進了臥室。


 


「那先我去洗澡,然後陪你吃飯。」


 


臥室門被關上,江行衍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我苦笑一聲,低頭看了看砧板上的土豆。


 


原來一個人不愛你的時候,可以裝的那麼敷衍。


 


5


 


我在收拾行李,浴室裡傳來江行衍和人打電話的聲音。


 


「我知道了,不就是李氏財團的大小姐,我去還不行嗎?」


 


「什麼想通想不通的,我就是玩玩,還真能和她結婚,我們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什麼婚房?那都是哄人的,我不求婚怎麼從白清月的那個狗窩裡搬出來?我那輛瑪薩就停了一晚上被人用鑰匙劃了,那種地方是人呆的嗎?」


 


怪不得江行衍和家裡打電話永遠都要避開我。


 


原來他和他媽都是這麼在背後談論我的。


 


我苦笑了一聲,加快了收拾行李的工作,離開了這個原本所謂的婚房。


 


坐上出租車,我給江行衍發了條分手短信。


 


從未想過,「分手」兩個字可以說的那麼輕而易舉。


 


回到了「狗窩」的第一個晚上,我睡的很好。


 


手機一直開著,一周以來我和江行衍的共同好友都來勸我,但江行衍並沒有找我。


 


有人讓我趕緊和好,有人讓我別不識好歹,有人刺激我再鬧就真的分手了。


 


所有人認為是我的問題。


 


就連我公司的老板都來「關心」我和江行衍的事情。


 


「小白啊,周少可是我們公司的重要客戶啊,咱們百分之八十的業務都是跟周氏集團掛鉤的,你自己心裡要清楚,千萬別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


 


我聽出了警告的意味,卻隻淡淡回應。


 


「老板你放心,我不會讓個人感情影響工作的。」


 


老板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交給我一個項目。


 


「那這個項目你跟一下。」


 


我再次見到江行衍的時候是在公司會議室裡。


 


他高高在上的坐在會議桌前,我站在會議室門口望著他那張英俊年輕卻驕傲冷漠的臉。


 


我深吸了口氣走過去,把合作案推到了他的面前。


 


「周總,我是大華傳媒的項目部經理白清月,接下來和貴公司的合作案由我跟進,這是我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江行衍冷冷 質問我,「你氣消了嗎?氣消了就回家。」


 


我抬頭望著他。


 


江行衍看著我的眼神裡帶著幾分怨氣,就好像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他似的。


 


會議室裡的其他人面面相覷,滿眼的八卦。


 


我努力壓下情緒,好聲好氣的對他說,「周總,工作時間不談私事。」


 


江行衍卻是十分無賴的往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雙腳擱在了會議桌上,用力壓住了我遞過去的方案。


 


「什麼時候把私事解決了就什麼時候籤約!」


 


6


 


我的視線落在了江行衍的臉上,「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周總今天不想談那我們改天。」


 


我說著,就想要退出去。


 


江行衍怒不可遏。


 


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下把我拽了回來,我後腰撞到了桌角,鑽心的疼。


 


可江行衍隻顧著發火,「我答應了嗎?憑什麼你說分手就分手!白清月,你把我當什麼了?」


 


那他又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視線的餘光掃過在場興致勃勃看戲的人,不想多說。


 


吵架沒有意義,隻不過成為別人的談資而已。


 


「分手而已,又不是離婚,不需要你同意。」


 


我掙脫了江行衍的手。


 


江行衍卻再次撲過來,把我摁回了椅子上。


 


我拼命掙扎。


 


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劇烈的吱嘎聲。


 


跟著我來的下屬終於忍不住想要上來幫忙,卻被江行衍吼了回去,「滾,都給我滾出去!」


 


所有人逃也似的跑了,會議室裡就剩下我們兩人。


 


江行衍雙手撐著椅子扶手,微微傾身,他的臉靠我很近,那種迫人的壓力讓我不舒服的皺了皺眉。


 


我伸手推他,「江行衍, 你別靠我那麼近。」


 


江行衍卻捏著我的下巴冷聲質問,「為什麼分手?就因為那天你切的土豆,卻告訴我是洋蔥,我沒追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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